她摘下带的有些不舒服的耳机,揉着脖子疏松筋骨,耳边捕捉到了一些微弱的抽噎声。
苏凉瞥了眼陈稳,淡淡开口:如果我今天不住,你今晚一个人睡这么好的床?嗯?
陈稳微微弯腰,摸了摸苏凉的头发,头发还有些湿,他找到吹风机,插好电源,动作轻柔地将人上半身拥入怀里,开着最小档的风,温柔地帮她吹着头发。
鸟瞰似乎被说懵了,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,嘴唇微微张开,似有千言万语,又说不出一个字来,等她大脑吸收完苏凉所说的内容后,才用带了点儿颤抖的声音,问她:
鸟瞰手慢慢放回到键盘上,说:我刚落地就死了,哪来的药。
难道医疗兵只能带着药包飞速去救人?狙击手只能躲在暗处架枪偷人头?开车的一定要是指挥?对枪手非要以命换命跟敌人对搏?苏凉摇摇头,我觉得这样太僵化了,一支队伍如果打法固定,战术老套,被反套路的只会是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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