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许久之后,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: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,我只知道,有生之年,我一定会尽我所能。
顾倾尔没有理他,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。
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
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,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。
傅城予并没有回答,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
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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