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把迟砚拉到旁边等,免得妨碍后面的人点菜。
孟行悠受宠若惊, 摇头婉拒:哪的话, 姐姐太客气了。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楚司瑶如获大赦,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。
孟行悠被他的反应逗乐,在旁边搭腔:谢谢阿姨,我也多来点。
对,藕粉。迟砚接着说,在哪来着?霍修厉每晚都要出去吃宵夜,今晚我带他尝尝。
秦千艺洗完手从阳台出来,听见迟砚说话,走上来主动提议:都辛苦了,我请大家吃宵夜吧。
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,还会有一种新奇感,这种感觉还不赖。
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,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,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,不卑不亢,很有气场。
楚司瑶看见施翘的床铺搬得只剩下木板,忍不住问:你大晚上的干嘛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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