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果然就乖乖走到了他面前,仿佛真等着他脱下来一般。
庄依波沉默片刻,终究也只能问一句:一切都顺利吗?
庄依波就那样静静看着他,渐渐站直了身子。
庄依波坐在车子里,静静地盯着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大宅看了片刻,终于推门下车,走到了门口。
她关上门,刚刚换了鞋,就见到申望津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。
而他没有回来的这个夜,大半张床的位置都是空的,连褶皱都没有半分。
帮忙救火的时候受了伤,也就是他那个时候是在急诊部的?
哪儿啊,你没听说吗?人家大部分资产都已经转移了,剩下在滨城的这些不过是小打小闹,还用这么高级的办公楼那不是浪费吗?
清晨,庄依波自纷扰的梦境之中醒来,缓缓坐起身来,转头盯着身旁的位置久久不动。
他们有一周的时间没有见面,也没有任何联系,但是一见面,一开口,她居然可以平静理智到这种地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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