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长垂了眼神,根本不看这边,村长媳妇心领神会,眼神扫一眼虎妞娘。
快过年这两个月,骄阳不止一次被她打,实在是这小子欠揍,一注意他就跑去外头玩雪,前几天还咳嗽了几声,可把张采萱急得不行,就怕他发热,赶紧熬了药给他灌了下去。
张采萱朝天翻了个白眼,真心建议道:肃凛,你这样他记不住,屁股上拍几下比什么都好使。
骄阳正在午睡,张采萱不能留他一个人在家,正觉得为难呢,就听到骄阳已经醒了。
比起村里普通的蓝布或者花布,抱琴那块粉色的显然要好看得多。
两个老人都消瘦,睡在一起也只占了半张床,大娘已经说不出话,眼神黯淡,却执着的看着枕边人,嘴唇吸动。老人则看着满屋子的人 ,眼神欣慰,渐渐地黯淡下去,他似乎喘气困难,眼神落到村长身上,声音低且嘶哑,不要进防
因为在腊月中送走了老人,快要过年了,气氛还有些沉闷,因为过年,冲淡了些老人带来的伤感,越是靠近月底,也渐渐地喜庆起来。平娘后来又闹了几次,不过村里那么多人,她辩不过,又不能如村长所说一般去报官,而且族谱上进防的名字改到了他们夫妻名下。再闹也是没理,只能愤愤放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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