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
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
容隽听得笑出声来,微微眯了眼看着她,道:你在担心什么?放心吧,我这个人,心志坚定得很,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。
你,就你。容隽死皮赖脸地道,除了你,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——
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
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?居然还配有司机呢?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。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
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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