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梳嗯了一声,看见一旁站的孟行悠,走过去对她笑了笑:今天匆忙,招待不周, 下次再请你吃饭。
还行吧。迟砚站得挺累,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,不紧不慢地说,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,你加把劲。
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
迟砚睥睨她,毫不客气道:那也得自己圆回去。
晚自习下课,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,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。
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。
你又不近视,为什么要戴眼镜?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,狐疑地问,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?
孟行悠长声感叹: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班长。
孟行悠摇头:不吃了,这个阿姨加料好耿直,我今晚不会饿。
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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