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
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
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,闻言便道:那行,你们俩下去买药吧,只是快点回来,马上要开饭了。
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
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,睁开眼睛的时候,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。
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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