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再问教官一句,您让不服的人要打赢你才能说不服,我们在站的都是学生,而您是已经在部队摸爬打滚多年的老兵,让我们和你打,是不是在以强欺弱。
或许她对他是有感情的,但却和他对她的感情不是同一种。
蒋少勋更是眼皮狠狠的抽了一下,然而他看向眼前大言不惭的女生,此时她下巴微扬,一副意气风发的表情。
你有什么不服。蒋少勋好笑的问,声音略带危险。
很好,教官还知道你同样会惩罚我们,变着法的惩罚我们,还不准我们反驳,这不是以权压人是什么?
她没忍心阻止他,然而下一秒,就在她以为他会亲上她的时候,临到唇边,他居然硬生生停下了。
你有什么不服。蒋少勋好笑的问,声音略带危险。
就这样被他狠狠的撞上,身体一瞬间失衡,控制不住往前扑去。
他默默的用脚把烟头碾灭,而后机械的拿着牙刷,对着镜子不停的刷,直到牙龈刷到流血,压根红肿不堪,他才放下牙刷,之后躺在床上,闭上眼睛睡觉。
她们不知道,1班和2班是部队兵集合最多的两个班级,所以早在下来之前,寝室里那些当兵的就已经提醒了不懂情况的室友,甚至帮忙叠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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