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乔唯一这一马上,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。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
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?居然还配有司机呢?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。
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,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,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,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,看着他,郑重其事地开口道:叔叔,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,我想跟您说声抱歉。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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