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,拉开椅子坐下。
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
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,伸手给他理了一下,笑弯了眼:我哥啊,我哥叫狗崽,因为他很狗,还是你哥哥更好。
孟行悠不怒反笑:班长交待的事儿,当然不能吹牛逼。
不能一直惯着他,你不是还要开会吗?你忙你的。
孟行悠真是服了:主任,快上课了,咱别闹了成吗?
走到校门口时,迟砚兜里的手机响起来,孟行悠停下脚步:你先接,接了再商量吃什么。
景宝扑腾两下,不太乐意被哥哥抱着,小声地说:不要抱我我自己走
孟行悠扶额:真不要,谢谢您了大班长。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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