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
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
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
乔唯一这一马上,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。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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