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那个男人痛呼一声,终于从她身上跌落。
慕浅站在千星旁边,看着她将手里那只早就洗干净的碗搓了又搓,竟也看得趣味盎然。
而横巷里,两边都是已经关门的商铺,巷子里安静极了,只有数盏昏黄的路灯,照出树下相对而立的霍靳北和千星。
于是千星坐在那里继续等,这一等,就是一整夜。
很久之后,阮茵才轻轻笑了一声,低声道:怪你什么呀?怪你不喜欢我儿子吗?这种事情,能怪得了谁呢?
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,活了十七年,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,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。
直至那个男人拉着女人走进一条横巷,再看不见,保安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视线。
千星大概听懂了,微微拧了拧眉,没有再说什么。
她重重砸到了他的头上,也许是前额,也许是后脑,总之,那个男人闷哼一声之后,松开了她。
她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,捏着手机,迟迟回答不出一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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