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
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一路回到傅家,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,傅城予这才道:明白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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