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养育她的人,是保护她的人,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。
鹿然尚未反应过来,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来,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木质茶几。
他接过管家手中的钥匙,一面沉眸极速开面前的门,一面头也不回地回答:你们都跟在我后面,有什么事,我担着!
这是她进出几次前所未见的情形,要知道,鹿然在那所房子里的时候,可是连拉开窗帘看焰火都不被允许的!
她性子一向要强,眼神从来沉稳坚定,仿佛没有任何事让她失措害怕。
此前他们都以为,鹿然必定会被陆与江侵犯,可是此时看来,却好像没有。
慕浅猛地睁开眼睛,两秒钟之后,她飞快地推门下车,跑进了屋子里。
陆与江卡住了她的喉咙,声音低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,你再说一次?
当初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,没有牵挂的人,就不会有负担,所以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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