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哦,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,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。容隽介绍道,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。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
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
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
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
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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