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没什么意见,礼尚往来,也给她取了一个同款接地气外号,暖宝。
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,最后拍拍他的肩,真诚道:其实你不戴看着凶,戴了像斯文败类,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弃疗吧。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,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,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,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,那就不好了。
孟行悠笑得肚子痛,把菜单拿给迟砚:你点吧,我先缓缓。
孟行悠发现楚司瑶这人读书不怎么样,这种八卦琐事倒是看得挺准,她露出几分笑,调侃道:瑶瑶,你看你不应该在学校读书,太屈才了。
听见那几个看热闹的人匆匆走开的脚步声,孟行悠拍拍手,走到门后靠墙站着。
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,不咸不淡地说:你也不差,悠二崽。
你们这样还上什么课!不把问题交代情况,就把你们家长找来。
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,好得像个软柿子,一点战斗力都没有,所以才被领导穿小鞋,在班上也没有威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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