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叶惜从入场开始,整个人就是有些错愕和僵硬的。
那有什么办法?别人背后有靠山,做的就是这样的事,真要盯上了谁,谁能反抗得了?还不是得乖乖上缴资产,为国库做贡献。
说完,他便又一次看向了窗外,眉头依旧紧拧。
叶先生,有消息说南海项目因为开发不当,被政府勒令暂停,是真的吗?作为霍氏的合作方,您有什么要发表的吗?
换做是两三年前,她本该为她开心,并且感同身受地跟她一起流泪。
叶惜如同一个提线木偶,毫无意识地跟着她,直至来到台上。
叶惜有些惊讶地看向他,叶瑾帆却仍旧只是捏着她的手,拍了拍她的手背,道:没事,以防万一而已,你不用想太多。
慕浅与她对视了片刻,终究还是缓步上前,低声道:你既然要出国,那就早些动身,越早越好。
见她看过来,叶惜似乎微微有些激动,然而此时正是叶瑾帆致辞的关键时候,灯光在前场找来找去,她似乎并不方便动。
也就是说,这所谓的合作,也许根本就不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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