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不由得说:男人有钱就变坏,沈宴州,你以后会不会也变坏?
齐霖知道他的意思,忙应下:是。我这就去联系周律师。
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,便挤出一丝笑来:我真不生气。
姜晚琢磨不透他的心情,心境也有些复杂。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红颜祸水,惹得他们叔侄不愉快,也无意去挑战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,但事情就闹成了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。
她就是怕他多想,结果做了这么多,偏他还是多想了。
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
亏了许珍珠去了公司上班,姜晚给她打了电话,她才冲进会议室,告知了自己。
何琴曾怀过一个孩子,在沈宴州失踪的那半年,怀上的,说是为了保住沈家夫人的位置也未尝不可,但沈宴州回来了,她怕他多想,也为了弥补母子情分,就不慎摔掉了。
何琴在客厅站着,看着那一箱箱搬出去,又惊又急又难过,硬着头皮上楼:州州,别闹了,行不行?你这样让妈情何以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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