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午饭,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,大概是有些疲倦,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。
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,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。
霍祁然点了点头,他现在还有点忙,稍后等他过来,我介绍你们认识。
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
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,他对医生说:医生,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,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,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。您心里其实也有数,我这个样子,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吧。
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,一手托着他的手指,一手拿着指甲刀,一点一点、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。
因为病情严重,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。
一句没有找到,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,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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