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,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,看着他,郑重其事地开口道:叔叔,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,我想跟您说声抱歉。
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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