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,隔绝了那些声音。
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
她主动开了口,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,再被她瞪还是开心,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,怎么都不肯放。
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
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,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,他哪里肯答应,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。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