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肃凛一惊, 走到她的位置往那一看,沉吟半晌道:我们看看去。
枯草很好弄, 用刀勾着就卷到了一起,一会儿一把火烧了还能肥地。正做得认真, 突然看到远远的有人过来,不是从房子那边过来,而是直接从去西山的小路那边地里直接走过来的。
翌日早上,谭归面色还是一样苍白,却已经可以自己走路,他自己爬上马车,看到篮子里的青菜,笑道:你们还真能种出菜来。
张采萱疑惑的看他,手上动作照旧,银子捏在手上,问道:大伯,你有话说?
按理说,上山的人一般都是陈旧的布衣,就算是她和秦肃凛,身上的衣衫也是特意换上的,更别提胡彻两人身上补丁加补丁的旧衣了。当下的布料可不如上辈子的牢固,稍微使劲就拉坏了,更别提上山被荆棘划拉了。
兴许是以后每年都改到五月开春,现在下种就刚刚好了。
要不是这一场灾,真的只凭种地, 十两银大概得两年,还得风调雨顺的情形下。
如果不是现在季节不对,春耕时忙成这样很正常。
张采萱也不生气,抱着孩子走这么远确实是很累,想坐下也正常。而且,吴氏上门就没有闲聊的,一般都是有事情说。
村里那边炊烟袅袅,看不到有人在外头闲逛,就算是大点的孩子,也没有闲着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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