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乔仲兴闻言,怔了片刻之后才道:道什么歉呢?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,之前是我忽略了,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。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
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只是她吹完头发,看了会儿书,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,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。
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
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,不由得上前道: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,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?你再忍一忍嘛。
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
你,就你。容隽死皮赖脸地道,除了你,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——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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