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
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
哦,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,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。容隽介绍道,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。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
容隽听得笑出声来,微微眯了眼看着她,道:你在担心什么?放心吧,我这个人,心志坚定得很,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。
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
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,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,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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