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
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。容隽说,直到我发现,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,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。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,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。
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乔唯一听了,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,朝他肩膀上一靠,轻声道:爸爸你也要幸福,我才能幸福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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