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兴许是以后每年都改到五月开春,现在下种就刚刚好了。
直到此时,张采萱才明白胡彻跟她说话时的迟疑和纠结从何而来。
杨璇儿对竹笋一点兴趣都没,陪着他们摘了几天,从来不见她拔一根带回来。
刚刚从后门进了院子就听到大门处有敲门声,张采萱上前打开,原来是吴氏。
此时已经不早,两人不紧不慢往西山上爬,如今天气确实回暖了,虽然还冷,但已经没了以前那种时时刻刻都觉得冷的感觉。山顶上也没了白雪,张采萱一路走,一路格外注意林子里的腐土,她打算每种都挖点回去试试,看看哪种比较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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