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是凌晨,整个城市渐渐进入一天中最安静的时段,却依然不断地有车从她车旁路过。
慕浅与他对视了片刻,忽然放下手里的解酒汤,起身走到他面前,直接坐到了他身上,伸出手来捧住他的脸,细细地打量起来。
慕浅拿了水果和红酒,一面看着城市的夜景,一面和苏牧白干杯。
慕浅拎着解酒汤回到屋里,霍靳西就坐在沙发里安安静静地看着她。
下一刻,她坐起身来,拨了拨凌乱的头发,半眯着眼睛笑了,奶奶也是心急,酒喝多了,让人睡一会儿都不行吗?
苏牧白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,您知道我不想出席这些场合。
听到这句话,苏牧白心头似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,久久沉默。
慕浅安静地与他对视着,双目明明是迷离的状态,她却试图去看清他眼睛里的东西。
霍靳西略一点头,淡淡道:苏太太是性情中人。
她的防备与不甘,她的虚与委蛇、逢场作戏,他也通通看得分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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