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,笑了一声,随后拨通了另一个电话。
他已多年未出席这样的场合,尤其现在还是以这样的姿态现身,心绪难免有所起伏。
苏牧白缓缓道:妈,您别瞎操心了,我心里有数。
有事求他,又不敢太过明显,也不敢跟他有多余的身体接触,便只是像这样,轻轻地抠着他的袖口。
那我怎么知道啊?岑栩栩说,只知道她来了岑家没多久就自己搬来了这里,这个公寓也不知道是租的还是买的,反正她这么些年都住在这里,再也没有回过岑家。
她安静片刻,缓缓开口:后天是爸爸的生祭,要不要一起吃饭?
妈。苏牧白立刻就猜到了其中又是她做的好事,忍不住道,你想干什么呀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