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午饭,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,大概是有些疲倦,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。
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
医生很清楚地阐明了景彦庭目前的情况,末了,才斟酌着开口道:你爸爸很清醒,对自己的情况也有很清楚的认知
景厘轻轻点了点头,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,换鞋出了门。
现在吗?景厘说,可是爸爸,我们还没有吃饭呢,先吃饭吧?
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,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。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,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,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,因此很努
霍祁然闻言,不由得沉默下来,良久,才又开口道: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。
第二天一大早,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。
然而不多时,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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