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小嘴还在喋喋不休,肖战以手扶额,无奈的道:够了,别说了。
肖战等了很久,那股余痛终于过去了,要说顾潇潇这脚有多用力,光看他额头上隐忍的汗水就能猜个大概。
见他卡壳,顾潇潇拍了拍柜台:喂,你怎么不接着说。
她一直觉得这家伙有洁癖,但是他说没有,只是爱干净。
可惜了,现在她还不想打破已有的生活方式。
那天他有句话问出口,她没听见,却不敢再问第二遍。
顾潇潇没乖巧一分钟,姿势立刻就变了,翻身一巴掌,差点呼到肖战脸上去,还好肖战及时避开,不然这巴掌挨定了。
现在好了,万恶的春梦里,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呢?
顾潇潇诧异,连书桌都擦过了,还真是勤快的过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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