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,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,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,给自己泡了杯热茶,刚刚在沙发里坐下。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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