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听了,不由得低咳了一声,随后道:容隽,这是唯一的三婶,向来最爱打听,你不要介意。
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,与此同时,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。
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
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
大概又过了十分钟,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,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,起身走过去,伸出手来敲了敲门,容隽?
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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