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话,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,才终于低笑了一声,道:你还真相信啊。
而他,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,又被她一脚踹出局。
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在她面前,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,彬彬有礼的;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,可以幽默风趣,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。
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,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,可是看完这封信,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。
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
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
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,傅城予便知道,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。
栾斌听了,微微摇了摇头,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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