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
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,隔绝了那些声音。
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,睁开眼睛的时候,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。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,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。
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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