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只当是自己说中了她的心事,知趣没再提孟行悠。
顶着一张娃娃脸,唬人唬不住,黑框眼镜没把孟行悠放在眼里,连正眼也没抬一下:你少在我面前耍威风,你自己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心里清楚。
迟砚心里没底,又慌又乱:你是想分手吗?
孟行悠嗯了一声,愁到不行,没有再说话。
不用,妈妈我就要这一套。孟行悠盘腿坐在座位上,挺腰坐直,双手掐着兰花指放在膝盖上,神叨叨地说,我最近跟外婆学习了一点风水知识,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,这套房就是命运给我的指引。
然而孟行悠对自己的成绩并不满意,这次考得好顶多是侥幸,等下次复习一段时间之后,她在年级榜依然没有姓名,还是一个成绩普通的一本选手。
迟砚拧眉,半晌吐出一句:我上辈子就是欠你的。
孟行悠眼睛一亮,拿起筷子,随时准备开动。
也不愿意他再跟开学的那样,被乱七八糟的流言缠身。
孟行悠没听懂前半句,后半句倒是听懂了,夹菜的手悬在半空中,她侧头看过去,似笑非笑地说:同学,你阴阳怪气骂谁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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