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,的确是有些年头了,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,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,家具也有些老旧,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。
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,景彦庭先开了口:你去哥大,是念的艺术吗?
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
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,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。
她有些恍惚,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,缓过神来之后,她伸出手来反手握住景彦庭,爸爸,得病不用怕,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,什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,好不好?
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,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、向阳的那间房。
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,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,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?我自己可以,我真的可以
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,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,因为无论怎么提及,都是一种痛。
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,说:坦白说,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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