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
姜晚没什么食欲,身体也觉得累,没什么劲儿,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,听外面的钢琴声。
何琴见儿子脸色又差了,忐忑间,也不知说什么好。她忍不住去看姜晚,有点求助的意思,想她说点好话,但姜晚只当没看见,松开沈宴州的手也去收拾东西了。
沈宴州不知道她内心,见她紧紧抱着自己,手臂还在隐隐颤抖,心疼坏了:对不起,晚晚,我在开会,手机静音了,没听到。
他说的认真,从教习认键,再到每个键会发什么音,都说的很清楚。
姜晚应了,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。有点讨好的意思。
她不能轻易原谅她。太容易得到的,都不会珍惜。原谅也是。
姜晚回过神,尴尬地笑了:呵呵,没有。我是零基础。
沈氏别墅在东城区,汀兰别墅在西城区,相隔大半个城市,他这是打算分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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