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,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。容隽介绍道,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。
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
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
容隽瞬间大喜,连连道:好好好,我答应你,一定答应你。
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,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,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?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!
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
我没有时间。乔唯一说,我还要上课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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