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
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
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
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
乔唯一这一马上,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。
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
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,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。
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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