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,迟砚已经走上去,叫了一声姐。
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
陈雨站在宿舍角落里,静静看着这一切,一言不发。
外面天色黑尽,教学楼的人都走空,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,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,去外面觅食。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,见时间差不多,说:撤了吧今儿,还有一小时熄灯了。
孟行悠干笑两声:可能因为我性格比较像男生,姐姐你真的误会了
迟砚甩给她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:我喝加糖的呗。
白色奥迪的驾驶座上下来一个穿着西装的女人,打扮干练,扑面而来的女强人气场。
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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