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。
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,景彦庭先开了口:你去哥大,是念的艺术吗?
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,的确是有些年头了,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,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,家具也有些老旧,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。
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?景彦庭问。
景厘走上前来,放下手中的袋子,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,道:你们聊什么啦?怎么这么严肃?爸爸,你是不是趁我不在,审我男朋友呢?怎么样,他过关了吗?
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
事已至此,景厘也不再说什么,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。
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
所以,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,得知景厘去了国外,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,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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