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陆沅实在是拿她这张嘴无可奈何,张了张口,始终没有说出什么来,只是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容恒一眼。
这个时间,楼下的花园里人来人往,散步的,探病的,络绎不绝。
容恒听了,不由得看了陆沅一眼,随后保选择了保持缄默。
容恒听着她的话,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,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。
他离开之后,陆沅反倒真的睡着了,一觉醒来,已经是中午时分。
陆与川听了,静了片刻,才又道:沅沅,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,让你受到了伤害。对不起。
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
慕浅坐在车里,一眼就认出他来,眸光不由得微微一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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