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江进门之后,先是摘了自己的眼镜扔在面前的茶几上,随后松开领带,解开了衬衣领口的两颗扣子,这才终于抬眸看向鹿然,说吧,你在霍家,怎么开心的?
当她终于意识到他的疯狂与绝望,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死亡的临近时,她才终于知道害怕。
她一向如此,可是她不知道的是,他亦一向如此!
你以为,我把你养这么大,是为了将你拱手让给其他男人的?陆与江声音阴沉狠厉,你做梦!
然然。陆与江又喊了她一声,声音已经又沉了两分。
慕浅调皮地与他缠闹了片刻,才又得以自由,微微喘息着开口道:陆与江如今将鹿然保护得极好了,明天我再去探一探情况——
陆与江仍在门口,吩咐了门外的管家几句之后,才终于关上门,转过身来。
他是手软了的,他是脱力了的,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,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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