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:后来,我被人救起,却已经流落到t国。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,在那边的几年时间,我都是糊涂的,不知道自己是谁,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,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
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,再拿到报告,已经是下午两点多。
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,说:爸爸,我来帮你剪吧,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,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!
霍祁然闻言,不由得沉默下来,良久,才又开口道: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。
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,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,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。
向医生阐明情况之后,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,让他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地去做。
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,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机,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。
她很想开口问,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,再慢慢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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