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食堂,迟砚让孟行悠先找地方坐,然后拿着校园卡去买了两杯豆浆回来。
迟砚觉得奇怪:你不是长身体吗?一份不够就再来一份。
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,抬头看了眼:不深,挺合适。
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,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,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:悠崽跟你说话呢,怎么不理?
迟砚的笑意褪去,眼神浮上一层凉意:哪条校规说了男女生不能同时在食堂吃饭?
味道还可以,但是肉太少了,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。
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
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
迟砚好笑又无奈,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,问:这个饼能加肉吗?
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,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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