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过了多久,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:顾小姐?
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,一面将卷尺递出去,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。
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傅城予静坐着,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。
顾倾尔没有理他,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。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那时候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,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,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件,整合到一起转身之际,却忽然迎面就遇上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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