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安静地坐着,一垂眸,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。
他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,打包的就是一些家常饭菜,量也是按着三个人来准备的。
他的手真的粗糙,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,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,微微泛黄,每剪一个手指头,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。
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,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,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。
景彦庭低下头,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
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
景厘!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,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?
第二天一大早,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。
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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