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啊,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,几乎忘了从前,忘了那个人。慕浅说,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。他到了适婚之年,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,他有一个儿子,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,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,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,他想起了曾经的我,又软又甜,又听话又好骗。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,让我回到桐城,方便他一手掌控。
苏太太听了,语带轻蔑地开口:她们母女关系不好,我才放心让慕浅跟你来往呢。她妈妈那人我也只在公开场合见过两次,总之,不像什么正经女人。
霍靳西静静地看着她这张迷醉的脸——事实上她几分醉,几分醒,他心里再清楚不过。
霍靳西没有回答,只是道:苏少爷有什么指教?
苏太太犹未察觉,追问道:慕浅不是岑家的继女吗?跟霍家有什么关系吗?
二十分钟后,苏家的其他司机送来了他吩咐的解酒汤。
苏牧白让司机备好轮椅,下了车,准备亲自上楼将解酒汤送给慕浅。
霍靳西仍旧不曾回答她的问题,而是问了一句:她是你堂姐?
岑栩栩立刻点头如捣蒜,笑了起来,对啊对啊,你认识我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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