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对着他的时候,别说笑容很少,即便偶尔笑起来,也似乎总带着一丝僵硬和不自然。
一周后的清晨,她照旧边听新闻边吃早餐,却在听到其中一条播报之时陡然顿住。
当初申望津将大部分业务转移到海外,在滨城留下的小部分就都交给了路琛打理,路琛是个有能力也有野心的人,得到了滨城的至高权力之后,自然会担心申望津会回头收回这部分权利,因此时时防备,甚至还利用申浩轩来算计申望津——
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。庄依波说,人生嘛,总归是有舍才有得的。我希望我能够一直这样生活下去,为此付出什么代价,我都愿意。
庄依波听了,只是应了一声,挂掉电话后,她又分别向公司和学校请了假,简单收拾了东西出门而去。
两个人说着话走远了,庄依波却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。
庄依波蓦地察觉到什么,回转头来看向他,你做什么?
眼见着千星迟疑怔忡,庄依波看了她片刻,忽然笑了起来,伸出手来握住她,道:怎么了你?
她终于缓缓抬起头来,微微拧了眉看向对面的申望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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